德云社估值20亿,于谦是资深员工,却一分股份没有拿,有人觉得于谦亏大发了,于谦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拿?”别说于谦拿不到,连郭德纲也是打工的,连郭麒麟每月也是在德云社领块钱工资。
于谦和郭德纲合作20多年,哥俩没拌过嘴,没红过脸,于谦副业说相声,主业是玩儿,光养马一年开支上百万,基本用不着德云社的工资,至于分钱,郭德纲很笃定地说:“我敢保证,我跟谦儿哥分钱,绝对是中国相声界最公平的,也是挣得最合适的。”
01
郭德纲说自己只有两个好朋友,孟非和冯小刚。只有他们俩才能叫得动自己出去喝酒。
郭德纲和于谦性格不同,别看老郭在台上谈笑风生,但他喜静不喜动,也不爱社交,早上起来,沏杯茶到自己书房,不喝酒,不应酬,听听戏看看书写写字,这是老郭的日常。
但于谦恰恰相反,他喜欢交朋友,在北京郊区还有60亩的马场,各种小矮马,狐狸,猫,狗,但凡跟玩儿沾边儿的于谦都很爱。
于谦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满清正黄旗出生,不愁吃喝,家里好多个女性长辈宠着他,于谦打小就在街上拎着一个鸟笼子溜达了,爱干些不挣钱的事儿,年轻时就投身相声行业了,彼时相声正是式微的时候。
而郭德纲呢,用他师父侯耀文师父的话说:一路坎坷走来,势必疾恶如仇。
不过遇到对方,两个人才觉得真是找到“会说相声的人”了,站在台上就是怎么说都舒服,怎么说都是对。两个人还互相收了对方的儿子做徒弟,这是无条件的信任,不是“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所能比拟的。
02
郭德纲曾说:“我愿意给你当狗,你不要,结果我变成龙了。”
换句话说,郭德纲是被命运选中的人。
他必须要肩负起复兴相声行业的重担,每天靠着一点面条拌辣椒酱充饥,兜里没有一分钱,晚上徒步40公里走回大兴的出租屋,月明星稀,清泪两行,老郭在那个时候下了狠心了。
于谦也想把相声行业发展起来,甚至把摇滚和相声结合起来,但是能力、能量不够,于谦说如果没有郭德纲,他这辈子估计都不会从事相声行业了。
于谦一直认同郭德纲带班子的做法。如果郭德纲像他那样不争不抢,德云社根本没有今天。
德云社采用的是最早的班社管理方法,就是郭德纲是台上的角儿,大家都指着他吃饭。
就像马连良剧团没有马连良就散了,梅兰芳剧团没有梅兰芳就散了,戏里不缺好角,你要挂头牌,就出去另起一个山头,另起炉灶。
于谦爱玩,其实是因为小时候总有人说他这么小这么爱玩不成器,于谦偏要玩出名堂,郭德纲历经坎坷,必须撑起德云社,其实两个人性格上是一样的执拗和坚强,不顾世人的眼光,坚定地走自己选择的路,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
03
王朔说:“最纯洁的关系是金钱关系,最平等的关系是契约关系。”郭德纲在钱上永远会分清楚。
郭德纲说:“在钱上,我永远让钱压着人,你有3分钱的能耐我给你1块钱,但是有些人觉得能拿到1块也能拿到10块,这就是问题所在。”
郭德纲把德云社99%的股份给了妻子王惠,剩下1%给了小舅子,当年若不是王惠卖了车卖了嫁妆支持郭德纲,德云社能不能有今天都难说。
谈到分钱,郭德纲说:“这得看挣得什么钱,是电影,电视剧,还是说相声,是大演出,还是小演出,是谁谈来的,这都有讲究。”
于谦更明白,他压根不惦记这些股份和钱,当演员只拿演出的钱,没什么心里不平衡的。
李咏问于谦人是玩儿一辈子重要,还是拼一辈子重要,于谦说当然是玩儿,玩儿是一种心态,玩儿好了就是拼,这是分不开的。
如果你的事业想干好,你要下功夫,但你要有一种玩儿的心态,你下的功夫不觉得苦,你要是没有爱好作为基础,你下的功夫是永远吃不尽的苦,到最后你还得不到,其实是玩儿的心态下,是一种不知不觉的状态,别人看你是拼。
“玩儿是一种情趣,也是一种生活态度,更是建立在高标准的生活质量之上的一种境界。”
老北京人,骨子里就有那么点儿乐天知命的豁达劲儿,于谦同样是从瞎玩乱玩开始,“下了功夫、使了心力,才终究玩出了门道。”
于谦大智若愚,什么事都不掺和,其中的纷争不过问,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智慧。
于谦说他最大的希望是老了能找到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把马带过去养,马也舒服,人也舒服,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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