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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陕西相声的开山祖,当年名震江湖,

来源:相声 时间:2023/11/30
热爱相声的小伙伴们都知道,相声本分两派:京派“帅”、津派“怪”。但是还有一派,就是西北派的“迈”(豪迈)。而“迈”的代表人物就是被誉为西安相声鼻祖的张玉堂。张玉堂,原名张阔旺,艺名张烧鸡,祖籍天津。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张玉堂等一批京津一带曲艺艺人陆续内迁来到西安,在民乐园、游艺市场间往来演出。张玉堂本是说评书的,来西安后一次他说拿手段子《李永春归天》连说六段,精疲力竭,大口吐血,落下重症,从此再也难以承受大段评书之劳累,为了生计改说相声。外号“张烧鸡”那时候,说相声有随手打头的陋习,起先用钱板子,继而是扫帚,最后演变为用湿粗布毛巾打。而且是边说边打,以打在头上脆响来取悦听众。艺人们为了生活,一个个只好硬着头皮忍痛挨打。人们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玉堂改行不久,又因劳累过度而嗓音失润,说起相声来常常是伸着脖子,非常吃力。瘦弱的身体,长长的脖子,没精打采,活像一只烧鸡。于是,无聊者给他起了个外号“张烧鸡”。为了吸引观众,对这个明显蔑视性的称呼,张玉堂不仅不予抗争,反而是笑脸相迎,甚至连预告节目的海报上也以“张烧鸡”署名。久而久之,这“张烧鸡”便成了他的艺名,知其张玉堂大名者则慢慢少了起来。张玉堂与侯宝林奔赴朝鲜年西安市文教局和市文联在易俗社办了两期文艺讲习会,张玉堂积极参加。西安市曲艺改进会成立后,他是第一批会员。年,他随中央慰问团赴革命圣地延安为老区人民演出。年,又深入天兰铁路工地慰问筑路大军。年,张玉堂和赵文增代表陕西曲艺界奔赴朝鲜,进行抗美援朝演出,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年,从朝鲜回国后,在西安平安市场,如今的钟楼电影院前身,改进相声社中进行演出。年,以张玉堂为首的二十多位艺人,成立了西安市实验曲艺团。进行说新唱新,创作并演出了一大批优秀的相声作品。“阔兴书社”陕西人爱听书,四位评书艺人“三张加一李”——以说《三国》见长的张玉贵的“玉贵书社”;以说《三侠五义》见长的张玉堂之兄张阔兴的“阔兴书社”;说《西游记》最拿手的张评益的“坪益书社”和同样擅长说《三侠五义》的李玉贤的“玉贤社”——在西安最火爆。当时京津等地出现“怯相声热”。“怯”的本义是北京人对外地口音的贬称,谓之“怯口”,又引申为内行人对外行人、城里人对农村人的蔑视与不屑,谓之“怯货”“大怯勺”。当时“怯相声”火爆,连《绕口令》这样多年用正口表演的段子,都改用了“怯口”。经常上演的节目有《怯算命》《怯讲究》《怯治病》《怯教书》《怯当行》等,还有根据《怯文话》整理的两段《转文》;根据《怯讲演》整理出来的《家务事》。“怯相声”正是张玉堂的强项。在这些“怯相声”中,《怯算命》行内称《怯念儿》,俗称《瞎子算卦》。时至今日流传的版本,就是由张玉堂根据德寿山的“单弦拆唱脚本”移植整理而来的。津门拜师按江湖规矩,说相声必须有师承。张玉堂已经成名了,但是人在西安,不知道该拜谁为师。所以他专门回了趟天津,当时已故的名家焦寿海的徒弟杨少奎和张玉堂关系不错,也很欣赏张玉堂的艺术,所以由他出面代拉师弟,正式拜焦寿海为师。与张玉堂同时拜入焦寿海门下的,是快板书大师李润杰。焦寿海的大徒弟赵佩茹,要收师弟李洁尘的儿子、11岁的李伯祥为徒,在天津群英戏院举行了正式拜师仪式。主持仪式的是一位负责文艺工作的进城干部,破除旧习,没按老规矩来,徒弟也没给师父磕头。不久之后,又举行了一次拜师仪式,又照老规矩“摆知”,李伯祥还是磕了头。就在这个仪式上,张玉堂也同时成为焦寿海门下弟子,排在宝字辈,与赵佩茹、刘奎珍、李洁尘、李润杰等人是师兄弟。拜师仪式后,张玉堂又回到了西安。年,他发起成立了西安市第四区曲艺联谊会,随后改为西安市第四区曲艺队。随着西安第四区改为新城区,这支曲艺队也改名为新城区曲艺队,演出相声、评书、杂耍等节目。与时俱进张玉堂经历了相声由旧到新的时代,在社会巨变之下,他曾经写过一篇题为《我和新旧相声》的文章,从中可以看出艺人们在不同时代内心的变化——“我是一个说相声的艺人,现在谈一谈我对相声这一文艺形式的认识。过去,说相声上园子叫‘买卖’,节目叫‘玩意’,观众叫‘捧场的’,肯花钱的听众叫‘好座’。每一天说的节目,也不管内容是什么,只知道把人逗笑了就得意非凡。为了迎合一般小市民的低级趣味,把自己的父母妻子随意取笑,还有说一些低级趣味的,骂街越骂得技巧好就越受别人的欢迎。结果,人家给我们起了个外号叫‘骂大会’的,‘哄闲传’的,管我们叫江湖人。我们自己也认为自己是江湖生意人,每一次只是醉生梦死,不知道自己一辈子是怎么回事,最可怜的是自己还说:‘流落江湖内,俱是命薄人。’把一切苦难的原因都推之于命运。”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张玉堂开始说新相声。一开始观众并不买账,他发现,主要原因一是因为观众对新词不如旧词熟悉,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对新词不熟。所以打起精神认真表演,说旧词使五分劲,说新词时就使十一分精神,在表演时,尽力补充细节,增加笑料包袱儿,克服了新段子的缺点。时间一长,观众听的次数多了,演员表演也熟了,慢慢人们就开始欢迎新段子了。苗阜和王声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张玉堂可以说是陕西相声的“开山祖”。年9月14日,苗阜、王声的“青曲社”在西安易俗大剧院举办了《纪念张玉堂先生专场演出》。参考文章:《半个世纪话变迁:从国民市场到人民市场》,西安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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