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不愿意看的。原由,至今不明。看到很多人说,泪留不止。寝室没有开灯,空调在吹,空气里漂浮着闷燥的热气,窗帘的边角被塞进床垫下面。盘腿坐在床中央,仅能容纳一个人的狭小空间,四周充盈着绸制的墨绿的光。光源,是手心里那块方形屏幕里的那个男人。二十七岁,即将二十八岁。男生与男人。生理年龄上的交替。但其实,大部分的人,心理是远远跟不上生理的。以往从不愿承认他的成熟。哪怕他真的比我大很多。成熟,在我看来几乎与圆滑,无趣,妥协,落后,固执,甚至油腻画上等号。成熟的标志是,经历百般摧折最终向生活,向世界束手就擒,甚是背弃曾经的热血与赤诚。我是带着对成熟的偏见,去看待他的成熟的。那光打在他身上。少年模样,熟悉的白T,清爽的蓝褂子,牛仔裤,白球鞋。开口“一夜爆红”“一摔成名”。这两个“一”前者是略带嘲讽的狂喜,后者是祸兮福所倚的欣然。我不知这两者谁更好,但我知道,这都不是他。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讲这数载以来的挫折与艰辛。没有演讲中常见的渲染技巧,略干涩,极真诚,板板正正,轻描淡写,时不时扔个逗人的“包袱”。讲自幼学艺上台。讲那次伤的很重,特别重。下意识的无措。讲练习跪立。讲相声对你的支撑,若不是相声人生最大的意义只存在与那次失败的北漂。讲涅槃后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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